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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生Yin乱专辑-第133部分

  来了。

  辟答辟答!响起了湿滑的声浪。虽然在通常情况下是听不到的声音,只是馆内回复了寂静,那些声音听起来显得异常之响亮。

  “唔,唔,唔……”

  阳子从鼻孔发出的呻吟声,像是从痛苦的地底发出的惨叫。

  山崎一边将手指在肉缝反覆抽送,另一支手则解开自己的裤带,脱下裤子。

  黑色的r棒成钝角挺起,山崎自已将之托住,开始抽动自蔚。其馀二个男人则站在山崎的背后,屏息静气地看着阳子。山崎也不说甚么了,阳子的两腿被左右分开,这时她弯起了膝盖。巨大的身影压在阳子的身上,将手撑在阳子的肩膀上,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。葧起的r棒插进了阳子的下体,滛液四溅,芳草地也濡湿了。

  阳子的捰体向后仰着,脚跟都贴近后脑部了。内脏似乎都要被压出来了,手臂好像要被扭下来似的疼痛,袭上了她的肩膀。

  “唔……相当紧……好一个美女……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……”

  田边拾起跌落地上的电筒,照射在阳子的脸上。她脸上的肌肉痉挛着,翻着白眼,眉头皱起。半张开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洁白的牙齿,嘴里还呼出一股热气。

  手电筒的光柱又照在阳子的身上,从山崎的侧面一照,连两人的结合位也照到了。

  其他三个男人像蹲着撒尿一样,目不转睛地望着阳子的下体,三人腿间的东西都已经葧起。

  山崎猛烈地前后挺动着腰肢,他已兽性大发,连说话也顾不得了。

  阳子弯屈着膝部,两腿摆成一个山字形时,山崎就在她体内射出了污液……

  阳子全身像吞进铅块般沉重。虽然手腕松绑了,但她的手腕已毫无感觉,松弛无力。

  “喂,海老泽!田边!扶这个女人站起来!用洗净器帮她洗洗下身!”

  山崎发话道。

  阳子的上半身被扶起来了。从背后抱着她的,到底是海老泽抑或是田边?阳子自己也不知道。

  管他是谁都好,阳子现在只想躺下睡睡。

  “喂!站稳呀!你难道被大哥玩残了吗?”

  似乎是海老泽的声音。她睁开眼睛,但似乎失去了视力。她全身无力,像是一具还没有断气的尸体一样。

  她感到脸颊发胀,她猛一摇头的瞬间,好像吓得全身抽筋似的。但是,她立即又全身松弛了。

  她被男人抱着,被分开了大腿。男人往洋铁桶内灌上水,将它放在阳子的腿间,又将这些水灌进洗净器,从下面挥入她荫道。

  这种便携式的荫道洗净器,令阳子联想到巨大的灌肠器,喷嘴部分是塑胶做的,而蓄水部分则由橡胶制成。

  橡胶袋一挤压,喷嘴上的几个小孚仭剑憧膳绯鏊矗竦滥诘腏液冲洗出来。

  阳子感到火热的下腹部顿时冰冷起来,好像身体突然沉入水中。

  “这些污液好浓呀!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!”

  跟水一起流出来的,是山崎喷射出来的污液,将洗净器搞得湿湿滑滑。顺着男人的手,流落到洋铁桶中。

  阳子的下腹部被洗净器插入,当冰冷的水射了出来时,她就像要栽倒似的。

  冲洗了几十次之后,流出来的东西才不再发黏了。

  阳子再度被放倒在体操垫上,但是她的气力还没有恢复。

  她的胸部被人乱摸,孚仭酵芬脖蝗宋×恕h缓笫潜涞某芮鸨蝗颂蜃牛庥氡簧狡橥媾彼煌模庵皇嵌淌奔涞耐媾选

  一个男人立即扑向她腿间,阳子稍微感到下体火烧火热。但这个男人“唔”了一声,便很扫兴地完事了。

  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,但只睡了短暂的数分钟而已。

  “喂!试着扶她起来呀!”

  这是海老泽的声音。

  阳子的手活动了一下。似乎逐渐回复元气了。

  她被人推着肩膀,上半身被扶起来了。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。

  照在她脸上的手电筒的光,直接照射着她的眼睛。在这一瞬间,阳子吓得跳了起来,与此同时,她被剥下了贴在嘴上的胶带。

  阳子穿上t恤配以短裤,她是在迷迷糊糊,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。

 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裤从她口中拉出,她一时呕吐了,胃液溢满口腔,她“啊”地一声,同时吐出了胃液。她的t恤也吐湿了,孚仭椒恳餐沽似鹄础

 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来。

  “还给我衣服!海老泽!”

  阳子大叫起来。在这密闭的体育馆内,阳子的叫声发出嗡嗡的回音。

  田边从背后抱着她的胳脖,勒住她的脖颈。

  “你不肃静点我就杀死你啦!”

  山崎所在的阴暗处响起了短刀的声音。

  “这种妆扮,我不能回家……啊!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这不是很合适、很好看吗?南老师!”

  海老泽的手伸进她的短裤里面,抚摸她的下腹部。

  “海老泽,我不会控告你,你停手啦!”

  阳子紧张得透不过气来,跟前还是一片空白。

  “那末,你做运动给我看的话,我就会还给你衣服!”

  “要我做运动?”

  阳子吃惊地问。

  田边抱着她的手松开了。阳子粗声粗气的呼吸,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一起一伏。

  山崎与另一个男人这时退到后面了,叉着大腿站在后面吸烟。

  “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读高中时代,在体操垫上做旋转动作、跳箱动作给我们看吧!”

  田边说。

  “以往,我的运动项目不行呀!喂,放我回家吧!”

  阳子的大腿感到凉冰冰的,想起被几个男人盯着,一个个色迷迷的视线,刺得她双腿疼痛。

  “你能不能做体操,我都没有看过。或者,你不愿做体操的话,就同我做嗳吧!”

  海老泽从阳子短裤上面摸着她的下体,手指尖压着她的中心部位。这时,短裤里面热乎乎地,肉缝深处漏出了j液。

  “放手!不要摸……啦!”

  阳子正想后退,但是田边站在她背后,臀部碰到田边腿间的瞬间,下体又漏出滑溜溜的东西。

  手电筒照在阳子的脸上,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。

  阳子觉得若不快些洗干净自己的下身,后果将会很严重,刚才,山崎射出的东西是冲洗过了,那时有洗净器可用。

  若是现在再与男人x爱的话……山崎那个洗净器是不能借用的,假使他肯借来用一下的话,就可像刚才一样完事之后,跨在洋铁水桶上可将j液冲洗干净。

  可是,那个洋铁桶里,混杂着山崎的滑溜溜的体液。

  “喂,若我做的话,真的还给我内裤吧!”

  阳子问。

  “讲好条件啦,没有二话可说啦?而且你也绝对不能够将今晚的事对别人说呀!”

  “我明白啦!”

  阳子说。

  田边搂着阳子脖颈的手也离开了。

  阳子将蓬乱的头发梳到脑后。

  山崎与另外一个男人,正在点燃第二支烟。

  阳子只好听从他们了。她站立在体操垫的一端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
  然后,她缩着身子开始翻筋斗,再改变方向翻滚回原处。当她的臀部压在体操垫上时,黏糊的液体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。

  她连翻了两三个筋斗,又一个转身,再翻滚回原来的地方。追随着阳子不断翻滚的姿势,手电筒的光环也跟着移动。

  她下腹部涂满了糊状的东西,一股热热的臭气扑鼻而来,她再次想要呕吐。

  她一起身,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气。她喉乾舌苦,紧张地呼吸,用尽最大力气呼吸,像漏气皮球似地呼呼作响。

  “接着是跳箱,到这边来!”

  海老泽叫嚷起来。田边上前拖着阳子的手腕。

  “跳四层高的箱没有问题吧!嘻嘻……”

  “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!”

  阳子说。

  站在一边抉住跳箱的是山崎与另一个男人。而海老泽与田边退则站在跳箱的另一边。四个男人分开大腿站定望着阳子。

  “女人最喜欢跳箱运动啦!特别是跳失败时,好像下体就会吱——一声,于是便骑在跳箱上,慢慢磨动着臀部,故意爬到前面落下……”

  海老泽的怪论,使到其他三个男人都嘻嘻哈哈地发出下流的笑声。

  南老师当学生的时候,一说到跳箱运动也很开心吧!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个敏感部位,然后啊一声,舒服是舒服,可是又不断叫痛呀!痛呀!连眼泪都流出来啦!“田边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。

  阳子见到叠得高高的跳箱,吓得全身多嗦着。愤怒与胆寒一起袭上了心头。

  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裤,紧贴着自己的耻部。

  阳子后退几步,准备起跳。手电筒的光环一射到她的脸上,她便歪着脸,眼角向上吊,斜视着前面的跳箱。

  结果阳子并没有跳过去。正如几个男人所说的那样,她骑在跳箱上,然后想慢慢地滑落。从她下体流出的体液,流遍大腿根部。

  “不行啦,还是不能跳过去……”

  阳子想从木箱的旁边下来,而田边则推着她的腰身,阻止她下来,并细声地对她说:“你磨擦着下体,慢慢地从前面出去吧!”

  阳子的腰肢浮在空中,两腿摇晃着,移动着上身。

  她的下腹部并不觉得难受了,臀部股沟间硬梆梆的短裤布面摩擦着肌肉,她也不介意了。

  “再跳一次……”

  阳子遵命再跳了一遍,还是彭咚一声骑在跳箱上。

  阳子反复跳过多次,都是骑在跳箱上,擦到腿间。没有甚么快感,但两腿的腿根又麻痹,又发热。

  滑下来又再跳上,一跳又是骑在木箱上,又是磨擦着腿间移动着身子。

  “就跳到这里,够啦!不必再跳!海老泽,我们走啦!”

  山崎向另一个男人点了下头,便离开了体育馆。

  “喂,按照事先的承诺,现在还给你!”

  海老泽把牛仔裤扔给了阳子。

  但是,阳子还在小跑着,向跳箱奔跑去……

  教育实习第六日,正好是星期六。

  全校师生在校园内举行早会。天空碧澄,没有一丝云彩。

  早会讲台上,站着体育教师名仓芳男。讲台的两侧有教职员工站立成一个横列。

  “准备体操!”

  名仓芳男一声令下,学生立即全面扩散开去。阳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级二班、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。

  广播体操开始了,校园内洋溢着朝气蓬勃的气氛。

  但是,阳子眼睛充血,心情则是阴沉沉地,她消沉、忧郁。她心不在焉、踌躇、彷徨。她身体的动作也比学生,教师慢了一步。

  脸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气。她脸色苍白,眼带黑晕,化妆也不好。

  昨夜,她被悔老泽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后,步履阑珊地回到家里,已是十一点多了。

  母亲追着问她到底做何事去了。她便告诉母亲:“好久未与朋友聚会,去饮了点酒。因此,很不舒服,不过不要紧,你先睡吧。”

  阳子说着,就跑进浴室去了。

  她用滚烫的热水由头淋到脚,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体,似乎连肌肤都要擦破了。

 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泪。自己为何要蒙受这种屈辱……至今也未曾开罪过任何人,记忆中没做过惹人反感的事情……

  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子、是一位年青的实习生,就成了教职员、男学生的玩物吗?

 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,自言自语,令到母亲很不安,探头到浴室中去看。

  “不是跟你说过:不要紧吗?只是因为教学实习疲倦了,有些难受。我早点休息就会好啦——”

  阳子大声嚷叫,将母亲赶走。

  她将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喷嘴,插进自己被人j污过的下体,直接将肥皂水注入,还伸进手指去搔弄清洗。

 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后,只留下一件夹克衫和一条牛仔裤。身上穿过的其他东西,统统用剪刀剪碎了。孚仭秸帧恤、两条内裤,以及一条运动裤,都剪掉了。

 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时痕迹:充血而且有一条细小的伤痕。中途她还改用剃刀将内衣裤割破。

  她彻夜末眠。母亲叫她吃早饭时,她完全没有胃口。

  家里有兄嫂和母亲,阳子就像要逃离他们似的,离开家里。

  在走向学校的途中,她将花了一晚将它剪碎的,令人作呕的布碎丢弃了。她将之装入一个袋内,丢进一个远离自己住家的一处垃圾收集站。

  广播体操做完了,学生们再度集中到早会的讲台前面。教导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讲台上。他四十七岁,个子小小,比阳子环要矮少许。也许因年龄的关系吧,有点中度的秃头。

  他开始训话了:“我要讲的是,昨夜有人潜入体育馆!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锁匙,潜入体育馆去吸烟。若是引发火灾,后果会非常严重。这里站着的,有谁进过体育馆,我心中有数,只是我现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。散场以后,要将锁匙交给我,或者交到校长室。我不想公之于众,打算原谅你们这一次!只想能放心地送还锁匙就行啦!”

  阳子的腿开始发抖,学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,她感到天旋地转。

  “从前天到现在,你还没有恢复吗?还很疲倦吗?”

  站在阳子身旁的英语教师下岛礼子将嘴巴附在她耳边问。

  下岛礼子刚结了婚,也许昨夜被丈夫搂抱过,与阳子对照起来,是一脸神情气爽的表情。

  “是呀,看来有点感冒。”

  阳子回答。

  “你去休息一下的话,就会好啦!”

  “不能休息呀!好在今天,我只有一堂课,稍微轻松了一点!”

  “是吗?你还要实习一星期吧!”

  礼子说。

  这时教导主任走下了讲台。学生们都跑进了教室,教职员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。

  阳子来到自己的坐位,全身都很疲倦。她终于很瞌睡了,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。

  阳子的课程是第二堂,之前,她必须备课,便翻开了教科书。

  坐在她旁边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。他因三年级国语教师请假休息,而要去监督学生上自修课。

  这时下岛礼子来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。她也是第一节正好没有任何课。“刚才教导主任提过了吧!他说:昨夜有学生进入体育馆。”

  夏岛礼子说。

  “啊……”

  阳子的眼睛离开教科书,极力隐瞒着心慌意乱的表情,一面镇定自己的情绪,一面慢慢地抬起脸来。

  “好像是有人亲眼看到。”

  礼子说。

  “啊,有人看见?”

  被人看见了?你是说我在体育馆让我做那种离奇古怪的姿态被人看见了吗?

  从下岛礼子的口中,从礼子说话的语气,阳子有了这种错觉。

  南小姐呀,你昨夜在体育馆所做的事,被人看见啦!

  “是谁看见啦?”

  阳子问。

  “这事呀!看来是被值班的校工渡边先生看见啦!”

  “值班?校工?”

  阳子明白自己的脸上开始抽筋了,但是阳子又不能对礼子的话不闻不问。

  下岛礼子将上身贴近阳子:“是呀!值班员是住在学校呀!他吃过晚饭,出校外去卖包香烟。这时,他看见校门口停放着一辆自行车,说是有个女人从小铁门进了学校呢!”

  “哪个进了学校呢?”

  阳子想探听一下虚实。昨夜,她一心只想与海老泽武志、田边明年见面,倒没有留意到是否与值班员在校门口茭错地擦肩而过……

  “是那个女人进了学校则不知道。值班员买香烟回来时,见小门旁边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车,他便感到可疑呀……”

  “那末,那个女人或许……”

  “知道锁匙放在何处。只有校内人员才知道啦!”

  礼子说。

  “是呀!我也是第一次听教务主任说,值班员有锁匙。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对啦!所以,我想是否学生在体育馆胡搞,男女学生搞在一起……”

  “真有那种事吗?”

  阳子故作镇定地问。

  下岛礼子说的事并无指出特定谁与谁进过体育馆,阳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抚摸了一自己的胸口。

  “那末,值班员是如何发现丢失了锁匙呢?”

  阳子问。

  阳子想,若值班员留心的话,也许自己能够逃过昨夜那种屈辱。

  “值班员说,锁匙是串成一束,他没有想到唯独丢失体育馆的锁匙。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内巡视一圈,去各课室开门,才发现丢失了体育馆的锁匙呢!”

  礼子说。

  “是吗!是不是没有人出来承认偷去锁匙呀?”

  阳子问。

  “最近,学校的丑闻很多,真是麻烦啦!”

  礼子回答。

  阳子在这里当高中生的时候,还没有下岛礼子这位教师。阳子毕业后的第二年,礼子才在别的学校调来。

  阳子独自思忖,恐怕海老泽与田边明年是不会主动去承认的了。自己默不出声,也许就没事了。

  她想稍后再到体育馆去看看情况。

  “南小姐,你也要小心一点为好呀!”

  礼子说。

  “你说这话是甚么意思呀?”

  阳子问。

  “我看那些男学生望着你的眼神就很不寻常。我刚来这间学校时,也是被他们这样望着我,令我心惊胆震呀!”

  阳子这时心想:或许下岛礼子也跟自己一样,受过那种屈辱的体验吧?阳子很想开口问她,但是这种丑事是不便开口问人的。

  “是呀,也有几个学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!不过,我是一个实习生,看来他们不会光迷恋一个实习生呀!”

  “不过你还是耍注意呀!”

  “是呀,多谢你的关照!”

  阳子向礼子轻轻地点头致谢后,下岛礼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。

  海老泽与田边的真面目,阳子是知道的。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两人她则不甚清楚,只知道其中有一个男子是自己的晚辈,名叫山崎。

  阳子起来,来到书柜旁边,书柜内放有六、七年间的学生名册。六、七年以前的学生名册则好像保管在另一个地方。

  阳子先翻阅自己在校读三年级时的学生名册。她在寻找二年级学生名册那一栏的名字。

  一翻之下,她发现叫山崎这个名的学生有五人。其中一定有一个是昨夜参与性侵犯的山崎。但是由于名册上没有附相片,她完全认不出到底是那一个山崎。

  昨夜又是在暗处行事,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见那个自称叫山崎的脸孔,脑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、模糊的影像而已。

  阳子将学生名册放回原处,走出教研室,进入了洗脸间。

  镜中映照出阳子脸上的表情,慢慢地恢复了生气。

  她来到电梯口,突然之间,她冲动起来,想到体育馆去偷看个究竟。

  阳子两腿发抖。她步出电梯时,正好碰到教导主任杉山裕造。

  “你有何事要去处理吗?”

  杉山裕造问。

  “不,听说昨夜有学生进了体育馆,我想去看看。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但是,这是一伙无法对付的学生,他们在体操垫上干那些下流的勾当。”

  “是真的吗?”

  阳子问。

  “真的!体操垫上看来还有污迹哩!还留下了脸盆和洋铁桶哩!”

  杉山裕造上身贴近阳子,压低了声音在阳子的耳边说话。

  阳子被海老泽一伙j污之后,她一心想着快些回家。而且是在黑暗环境中发生的事,所以在她脑海中完全没有脸盆与铁桶的印象。

  教导主任的话,令到阳子无言以对。

  142、穿校服的女教师(3)

  杉山见阳子低头不语,误以为她是害羞,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:“这是有损学校名誉的丑事,我要再吩咐你,要保密!”

  说着,杉山就进入教学楼了。

  阳子再也不能去体育馆去看了。她一面望着杉山的背影,一面返回到教研室来。

  由于是星期六,上午就将授课结束了。留下极少部分同学下午在学校参与兴趣小组的活动,大半的学生都回家了。

  学校的教职员工也各自去处理自己的私事,早已离开学校了。

  教研室对上一层楼,听到音乐室有人在弹钢琴。虽然有防音装置,但是还能听到琴声,似乎音乐室的窗户是敞开着的。

  洋钢琴的声音,令到阳子芳心荡漾,觉得琴声正在洗刷着自己愁闷的心灵。

  阳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楼。走廊上完全不见一个人影。只有钢琴的琴声在飘荡。

  阳子站在音乐室的门口。她从玻璃门往音乐室内偷看,见到一位穿了淡红色毛线衣的女人正面对着钢琴,原来是音乐老师泉真木子在那里弹琴。

  阳子想进入音乐室慢慢地听她弹钢琴,便悄悄地伸手拉开门。泉真木子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吧,钢琴的声音立即中止了。

  泉真木子转过头来。她留着一头短发,充满青春气息。白晰的圆脸,露出了笑容,她虽然已是两个儿子的母亲,可是在阳子看来,跟自己一样,也只是二十一、二岁而已。

  “很对不起,打扰你啦!”

  阳子开了门,连忙道歉,且再度将拉门关上。

  “唉呀!不要紧呀,你进来吧!”

  “那可对不起了!”

  阳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。

  “你稍为习惯了吗?”

  泉真木子问。

  泉真木子与下岛礼子一样,也是阳子毕业之后,才进入这间学校的。由于结婚后有了小孩,曾辞去了教职。后来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两个小孩,便再度回到学校就职。

  “多亏你的关照……不过,老师,你的钢琴弹得真好!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身为一个音乐教师,若一点也不会弹的话……”

  “你不再弹一次吗?”

  “不,怕被你见笑呀!与其听我弹钢琴,还不如让你听唱片,好吗?说是唱片,其实,现在也只有录音带而已。”

  “可以让我听听吗?”

  阳子问。

  “不碍事呀!星期六下午,是该轻松一下啦。与学生在一起时,连休息时间也没有呀!所以我就用一个小时,独自弹下钢琴,听下音乐,休息一下啦!”

  泉真木子将面向校园的窗户关上。这样,声音就不会飘到外面了。

  “坐到正中间来吧,这里听得最清楚呀!”

  泉真木子说着就站在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面了。书架上放有音响器材,放着各种各样的录音带。

  “听贝多芬的命运好吗?”

  泉真木子问。

  “啊,很好呀!”

  阳子在高中时代就听过贝多芬的交响乐。可以说,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。

  录音带放好了,泉真木子来到窗户边的座位上。静寂了片刻之后,音乐便在耳际响起了。

  阳子闭上了眼睛。她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事情,但是胸中觉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。

 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墙壁上,安装了扩音器。两侧飘出流行曲,令阳子沉浸在甜蜜的兴奋之中。

  后面的拉门推开了。校工渡边宽次走了进来。泉真木子慌忙起来,将正播放的音量调小。

  “泉真老师,有人来电话找你!”

  校工渡边说。

  “啊,对不起,你自己继续在这里听音乐吧!”

  泉真木子对阳子说完,便跟着渡边宽次,离开音乐室了。

  阳子将音量调大,再度欣赏贝多芬的交响乐曲,连泉真木子回到音乐室亦没有留意到。

 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。阳子回头一看,立即站了起来。

  “我正好有点事,你听完了的话,就将音响关掉,然后锁上门。这是房间的锁匙,门锁好之后,就将锁匙交还给校工吧!”

  泉真木子将锁匙放在桌上,锁匙的吊牌上写着“音乐室”三字。

  阳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离开音乐室,但是她又很想听音乐。

  “我知道了。让我稍微再听多一会儿吧!”

  阳子大声地说,泉真木子便出去了。

  阳子独自慢慢地欣赏着音乐,她再度闭上眼睛,沉浸在优美的交响乐中。

  一种音乐的陶醉感笼罩着阳子的全身。想起昨夜的事情,有如一场恶梦。她已昏昏欲睡了。

  “啊,心情多轻松呀——”

  她自言自语起来。

  窗外射入的午后的阳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适。阳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。

  突然,阳子的肩膀被甚么东西碰了一下,且迅速地顺着她那连衣裙,沿着她的两支胳膊向下抚摸……

  阳子吓了一跳。对音乐的陶醉感,一瞬间被赶跑了。

  “啊,教导主任!”

  阳子条件反射似地站了起来,一个男人站在她的眼前。

  她走到音响设备的前面,将开关掣关上。教导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,并且说:“啊,音响不关掉也可以呀!”

  杉山从阳子的胁下伸过手去,再次将音响的掣开启,然后将音量稍微调小了一点。

  “我听说南老师在这里哩……”

  “你找我有何事呀?”

  阳子问。

  “不,无特别的事情。”

  杉山答。

  两人面对面时,还是阳子的身材显得高些。杉山的秃头在阳子的面前闪闪发亮。

  “喂,我们一起听音乐,一面谈谈吧!”

  杉山的手搂着阳子的背部说。“好,不过……”

  阳子想逃离,但是她的身子动弹不得。她与杉山四目相投时,便急忙将脸扭向另一边。

  从音乐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校园,但是校园内已没有进行课外活动的学生了。

  阳子感到似乎学校内只剩自己与教导主任杉山了。

  杉山搂着她背部的手,调戏似地慢慢开始活动,逐渐向下抚摸,摸到场子的腰部。

  “主任……”

  “你怎么啦,你脸上的表情那么恐惧……”

  杉山将她拉到自己身边,紧紧地搂抱着她。

  “请你答……答应我。唔……”

  杉山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。阳子的背部被按压在钢琴的一角。

  两个嘴唇吻在一起,杉山粗鲁地将舌头伸进阳子的口中,黏糊的唾液也注进她的嘴里。

  “唔……”

  阳子的后脑部“格咚”一声碰在钢琴上,身体弯成弓状。

  “主任……请你停手啦……”

  阳子说。

  杉山的手伸进了阳子的连衣裙内,阳子的孚仭椒恳脖凰プ×恕q糇右』巫派硖澹趤〗房感到一阵刺痛。

  “南老师,你要温顺一点呀……”

  杉山叫嚷着。他抓住孚仭椒康氖址畔吕矗俅恿氯沟娜菇胖ι炝私ァ

  “求求你……放手啦……”

  阳子的背部一阵发冷,吓得花容失色的肉体,不停地发抖。

  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乐室,任凭阳子如何大声喊叫,外面也是听不到的。

  只要没有人从走廊的窗口往里面偷看,是完全不知道里面正在搞甚么勾当的。

  “前几晚的事,我看儿了啦!”

  杉山说。

  “咦?”

  杉山的手顺着阳子的大腿摸去。她感到被指尖触及的部位阵阵刺痛。

  “星期二的夜晚,我看见南老师从餐馆出来,冒着倾盆大雨,坐出租汽车回家了吧!”

  “咦,咦?……”

  杉山说的是,阳子被理事长和校长玩弄那一夜的事。

  “那家餐馆是理事长经常去光顾的餐馆,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吗?”

  杉山的手触及阳子的下腹部,隔着裤袜和底裤摸到她的腿间。

  “你说我跟谁在一起呀?”

  阳子问。

  交响曲进入第三乐章了。但是,阳子听不进耳朵中,她的全部神经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间。

  “你跟理事长、校长在一起呀!他们两人总是喜欢在一起乱搞……”

  阳子心想:自己没有跟着理事长一起离开餐馆倒是好事,她离去时,两个男人还留在餐馆继续饮酒。

  “你看错人啦!那时,我是与朋友相聚,回家时为了不被雨淋,餐馆的人才热情地帮我叫出租汽车呀!”

  阳子说。

  “是真的吗?”

  杉山反问。

  “是真的,请你不要再多心啦!”

  阳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。突然挨了女人一拳,杉山双脚一摇晃,便倒退了两、三步,撞在桌角上,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。

  阳子被杉山瞪了一眼,她全身多嗦起来,她心慌意乱地跪了下去。

  阳子正要扶起他,杉山反而将她抱着,并把她推倒在地上。

  杉山压住阳子,让她伏在地上,扯下了连衣裙的拉链。

  杉山本不想对阳子进行任何侵犯,他只不过是想抱一抱这个年轻美丽的实习生,他只想触摸她一下、调戏一下,但是却遭到阳子的反抗,结果双双倒在一堆了。

  杉山顺着阳子的肩膀脱下她的连衣裙,手腕也拉了出来,偷看她那被孚仭秸职℃趤〗房。

  两人倒在桌子与桌子之间的地上,即使走廊上往里看,也是看不到他俩在干甚么,因两人的身体都被桌子挡着了。

  杉山的从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,脱下阳子的裤袜和底裤。

  “停手!请停手……”

  阳子叫道。她眼角流下了泪水,脚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,骨头的神经麻痹似地发出阵阵剧痛。

  杉山一面脱去外衣,一面俯视着全身发抖的阳子。

  阳子的连衣裙被卷到了腰间,成一带状。她从孚仭秸稚厦娼艚舻乇ё判夭浚冉磐嵝钡厣斐觥

  “你不要那样害怕才好呀!你的教学实习,我要结你最高的分数,我会吩咐香川老师。”

  杉山与理事长、校长竟是同一口径。

  “我不要那些分数!请不要搔扰我!”

  阳子蚊鸣似地说。她的声音被音乐所掩盖,杉山没有听到。他的情欲被煽动起来。一时满脸通红。

  杉山将阳子抱在胸前的手拨开,让她摆成一个木字形。只穿着衬衣的杉山,将手伸入阳子的孚仭秸郑逆趤〗房。

  杉山从侧面抱着阳子,一面吻她,一面欣赏、玩味着孚仭椒康牡浴

  黏糊的唾液,执拗地流进阳子的口中,搞到她连哭也哭不出来,气也喘不过来。只听到喉咙咕噜一声,把口水吞下。

  “真是很久没有摸过这么年青、光滑的肌肤啦!”

  杉山死皮赖脸地伸出舌头,舔着阳子的耳朵、脖颈、肩膀,一面扯下她的孚仭秸帧

  也顾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觉,阳子大字形地躺着,哈呼哈呼地直喘着粗气。

  阳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,她不能逃脱。她泪流不止,她无意作出反抗了。

  “多么富有弹力呀,连我的手指都被弹起啦!”

  杉山将那雪白的孚仭椒坑肿ビ秩啵狗铝橙ィㄖǖ匚弊叛糇拥逆趤〗头。

  原本隐在孚仭椒坷锩娴逆趤〗头凸了出来,被杉山的双手一抓、厚厚的舌头一舔,肠子全身产生了强烈反应,不由得抽动起来。

  阳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痒又麻。她缩作一团,身上好像正散发着细小火花,身体也逐渐发热起来。

  杉山俯卧在子的腿间,一片椭圆形的芳草地,其中心地带有一条小径通向女人体内的深谷。杉山的手指尖拨开那条峡谷,粉红色的软肉显露出来,还拉出一条发黏而透明的细丝。

  “这一粒果实多可爱呀!用嘴吸一下就会望成紫色,又会膨胀得像一粒疙瘩哩!”

  杉山舔着阳子的阴核,从下而上反覆地舔来舔去。荫部的括约肌也反覆地收缩着。这时,从阳子的肉缝中涌出了发黏的藌液。

  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  阳子喘着热气,伸展着的手腕变得硬直,指甲在地板上乱抓,发出钝声。

  她一次也没有停止喘息。似乎是配合着杉山舌头的动作,间歇地发出哈呼哈呼的喘息声。

  每当杉山指尖插入她的荫道口时,阳子身体就像一条雪白的土壤虫似地滑动起来。失去油光的头发,被搞到乱作一团,披散在地上。

  杉山起来了。通红的脸上,露出可怕的笑容。他一起来,便将身后墙壁上镶有玻璃窗的柜门打开了。

  柜子里面放着好几种乐器。杉山很快便从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,然后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麦克风。

  阳子抬起上半身,她感到身子很沉重。当她用裙脚遮住自己的大腿时,杉山回到她的身边,跪在她的面前。

  “请不要再乱来啦!”

  阳子看见杉山的手上握着小提琴的弓以及麦克风,再度叫嚷起来。

  杉山现在又想搞甚么名堂,阳子完全捉摸不到。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。她全身恐惧得发抖,双臂紧抱着孚仭椒浚窖劢舻勺派忌健

  “嘻,嘻,嘻……女人,也是乐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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